可否认的有些羡慕:“那我就祝你们二人,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。做兄弟的,你成婚时,我也没能讨杯喜酒尝尝,明日,我会派人备上厚礼,就当是补上新婚贺礼了。”
“不必。”
沈暮淡漠而言,却没否认赵恒的‘兄弟’二字:“皇上既然还认我是兄弟,不妨听我一句话,朝廷有贼臣,梁飓和李成之互不认识,私下里也没有交集,所以从中作梗的另有其人。”
赵恒脸色倏然而变,声音也从温润变为沉重:“你的意思是说,李成之和梁飓只是两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?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你有何证据?”谈起正事,赵恒不由自主的坐直身子。
“五年前,梁飓在江南,李成之还未上任,而今,梁飓原本就与佐藤有勾结,完全可以自己调离兵将,为何要等李成之假传圣旨,所以在朝中一定有人指使梁飓,而李成之只是幕后之人推出来的弃子,我记得徐伯父说过,李成之被捕的时候,是温太师拿着搜查到的证据进宫揭发……为何就这么巧。”
沈暮眼眸微敛,唇角几不可查的勾着讥讽的笑。
赵恒沉声道:“你怀疑温家。”
“早在五年前我对温家就有怀疑,为什么自从我父亲战死后,朝中武将削弱的被削弱,流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