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以天下的权利欺压我一个平民百姓,那民妇无话可说。”
“民妇与沈暮两情相悦,真心相待,沈家一生只娶一人,即便皇上下旨赐婚,也不见得长公主会幸福,民妇如今无父无母,唯沈暮一人托付终身,若皇上真要让民妇为妾,民妇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”
“放肆!”赵恒的目光逐渐转冷:“好一个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”
魏婉挺直脊背,直直的与赵恒对视。
“你对朕说的这番话,是在威胁朕,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民妇不是威胁皇上,民妇是据理力争,凭什么陪着他落魄的人是我,而他风光时我却不配与之共荣?”
魏婉面无表情的道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沈暮心底狠狠一颤,偏头看向魏婉都目光愈发认真,陪着他落魄的人是她,陪着他风光的人也必须是她。
赵恒捏紧拳头,隐隐有龙威大怒之相。
魏婉勾了勾唇,无所畏惧:“除非我死,否则沈家绝无可能再娶妻纳妾,即便我死,嘉宁长公主嫁入沈家,也是继室。”
她就那么站着,唇角噙着笑意,眉眼间的倔强将她衬的愈发冷冽,说出的话嚷所有人都不禁为她捏了把汗。
沈丹雪怔怔的看着魏婉的背影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