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。
魏婉身姿轻顿,面不改色,含蓄而有条理的道:“回皇上,正是民妇。”
“嗯。”赵恒粗略的扫了魏婉一眼,待看到那张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的容貌时,神色方才认真了些,长的倒是极不错的,也怪不得沈暮会娶了。
“皇上!”昭远候打断赵恒的思绪,启禀:“皇上,臣快马加鞭传回的信件,不知皇上可收到?”
赵恒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昭远候倏然撩起长袍,笔直的跪在地上:“皇上,当年沈将军因朝廷命官与倭寇私通而战死,实乃我大晋的不幸,想想沈将军在其位二十余年,二十余年都在边疆与将士吃住同行,为我大晋浴血奋战二十余年,可没想到,最后却落得一个被奸人所害的下场,臣斗胆,请皇上为沈将军正名,莫让已故将军泉下寒心。”
“此事朕已知晓,当年事情疑点重重,可朕却遭人蒙蔽,已至将军不能死而瞑目,朕已下旨为将军正名,且恢复其将军镇国公的爵位。”赵恒脸色凝重,指尖摩擦在桌案的边缘。
昭远候叩首:“臣谢皇上,臣还有一事。大晋重文轻武,此次倭寇来犯,皇上竟无一个武将可用!”
徐天赐嘴巴微张,眼珠都要给瞪出来了。
爹,我是真佩服你,连重文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