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身子都瘫软在轿辇上。
魏婉的手抓紧木制的围栏,双目紧紧的落在一处墙楼:“在那里,左方有榕树的墙角。”
沈暮抽回长剑,直逼墙面,然而,那身穿黑衣,面上覆巾的男子发觉事态不对,便迅速运起轻功,逃之夭夭。
这村妇的感知力怎么会这般敏锐!
梁玉恭吓得双手乱舞:“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,别杀我……”
沈暮返回过来后,瞧见梁玉恭这幅狗模样,嗤笑:“杀你,脏了我的手。”他斜睨了一眼地上倒下呻吟喊痛的大汉:“还不快带上你们的主子,滚!”
那群大汉,怯怯的看着沈暮,仿佛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,匍匐着爬到梁玉恭脚边,抬起轿辇,狼狈而逃。
沈暮长身如玉,将剑挽了个花,背在身后,抬手看向楼阁上的魏婉。
下一刻,飞身而上,长臂一揽,勾着魏婉的腰肢便落在了地面。
魏婉怔怔的看着沈暮的侧颜,虽称不上是惊为天人,可仍旧是宛如神邸……
沈丹雪仓促从二楼跑下来后,便看到沈暮环抱着魏婉,从天而降,她唇角猛抽,心底泛起一阵酸味。
“哥,嫂子,天赐哥哥!”
魏婉倏然回神,不着痕迹的推开沈暮:“谢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