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吃的圆滚滚的肚子道:“那是沈大哥的将士。”
“啊?”魏婉拧眉。
沈暮继而解释道:“我父亲还在世时,大晋将士三分之二都曾在我父亲手下,接受过训练,我自小随我父亲在边疆,战场,校场生活,自然也知道父亲的练兵之术十分磨炼人的心志,再后来父亲走后,兵权回归帝王之手,大晋新招收的将士,便如一盘散沙。而兰陵县的这批将士,是我用父亲的练兵之术,再加之我的一些心得,所成。”
“所以说……兰陵县的将士与旁处的不同?”魏婉挑了挑眉梢,目露钦佩。
沈暮颇为自信点点点头:“嗯。”
魏婉若有所思的将眼神又移回到餐桌之上,心思却飘向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,那皇帝是故意将沈暮驱逐出京城的?
这种将帅之才,皇上不知人善用,却将其扔到这种偏远小地,实在是难以理解。
皎洁的月光落在院中,使得夜晚也有一团暖人的光亮,微风轻轻拂起,院内围坐在餐桌旁的几个人都身穿红白相间的衣服,远远望去,与一家人别无二致。
此刻,京城皇宫内。
温惜筠神色冰冷的坐在梳妆镜前,她淡淡的抬眸凝视着镜中的自己,凤眸琼鼻,朱唇皓齿,除此之外,更是早早的便让宫女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