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婉更是可恶,还扔下了一百两羞辱我们!”
“什么?”梁飓周身气势一凛,抓起桌子上的杯子摔在说话之人的脚边,大声道:“放肆,放肆,我堂堂两江总督的儿子被他们打成这样,他们必须要给我个说法!否则,我梁飓绝不会善罢甘休!”
整个室内陷入一片沉静,跪着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,埋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爹,爹……”床上的梁玉恭气若悬丝唤道。
梁飓连忙坐在床边,看着脸色青紫,嘴唇泛白的儿子,眼中闪过一抹心疼:“玉恭。”
虽然此次是他儿子太过鲁莽,可即便如此,那沈暮也不该对他的儿子动手!
“爹,咳咳,孩儿好痛,孩儿被那沈暮打的好惨,你要为孩儿报仇,爹……”梁玉恭沙哑的嗓音夹杂着痛苦,忽略他眼中的仇恨,也确实可怜。
梁飓给他提了提被褥,眸光凌厉,沉声道:“玉恭,你且放心,爹不会让你白受这么重的伤,白挨这么狠的打,所有伤你之人,爹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“还有制盐场,爹,你交代我的事情,我还是办砸了。”
“无妨,我就不信在江南,在爹的地盘上,还有爹治不了的人!”梁飓站起身子,轻蔑的冷哼一声,旋即又沉声对梁玉恭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