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迷情药还能保持这么久的神智,你真是让我太惊喜了!”梁玉恭大手一挥,床幔便落在地上。
魏婉咬着舌尖,血腥之味溢满口中。
梁玉恭趴在她耳边,低声道:“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,这迷情药,无药可解……”
“挣扎?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挣扎了?不过是被狗啃了罢了,我若是在乎,岂不是沦落到和狗一样了。”
魏婉张口反斥,眼中丁点惧意都不显,她像是准备了许久,腿上蓄力,猛的向上一顶。
“啊——”
惨叫声响彻梁府的后院,梁玉恭弹跳到地上,捂着双腿之间的地方,龇牙咧嘴的骂道:“你她娘的敢踹老子!老子今天一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得!”
魏婉讥讽:“你那玩意还能用吗?”
“贱人!”梁玉恭抬手就扯掉床幔,朝床上的魏婉甩了过去。
然而,一颗石子破空而来,直直的冲着梁玉恭的手腕打去。
“我的手,我的手!”梁玉恭吃痛,震惊的看着自己瘫软的右手,手腕被石子击穿的骨头,已经明显错了位塌陷进去。
他顾不得喊疼,冲着四周大喊道:“谁,究竟是谁敢暗害总督府的嫡子,出来,我要杀了你!”
魏婉拧眉看着梁玉恭像发疯一般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