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说当今皇帝与你幼时是挚交好友,但现在局势大变,你可不许胡来。”
她可是知道,她这个儿子的脾性当真是上天入地,什么都不怕。
徐天赐兀自轻笑了一声:“娘,你是把你儿子想成什么样了!我吃好了,去沐浴更衣,便进宫觐见皇上。”
“去吧!”昭远候夫人摆了摆手,待徐天赐走出饭桌,不见人影,才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:“老徐,我是真放心不下,暮儿与那赵恒多要好的兄弟情义,都出了这档子事儿,我们天赐更是跳脱的性子,帝王多有疑心病,若是天赐也……”
她膝下就这一个儿子,万万不能出任何事情。
昭远候宽慰她道:“你是把皇上想的太薄情寡义了。天赐也长大了,他做事有自己的分寸,你无需太担心。”
昭远候夫人皱眉:“还有天赐的婚事,他也老大不小了,人家李夫人比我小上几岁,那孙儿孙女都能下地走了,你看看我生这个,到现在为止,还无心婚事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昭远候面色一僵:“夫人,天赐还小,你这正直青春年华,被一群小孩儿耽误了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天赐那滑头的性子就是跟你学的,贫嘴。”昭远候夫人嗔怪道。
她话里话外,虽是对徐天赐的万种嫌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