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见徐天赐连连痛呼,才撒了手。
徐天赐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,埋怨的盯着昭远候夫人:“娘,人家都是儿行千里母担忧,你这倒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见面,分外眼红啊!”
“呵,本夫人武艺高强,为人正直,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滑头小子。”昭远候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道。
徐天赐背对着昭远候夫人,撇了撇嘴,暗道:我要是不滑头一点,迟早让你给打死了。
待昭远候夫人和徐天赐闹了一通之后,昭远候才幽幽从外赶来。
他一脸和熙春风,修长的身姿风度翩翩,乍一看,徐天赐和他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“天赐,你这回来,怎么也不跟爹娘说一声?”昭远候柔声问道。
徐天赐答:“我这不是想着,给您二老一个惊喜吗?”
“老?”昭远候夫人柳眉倒竖:“你娘我如今三十而已,还风韵犹存,比之外面的小姑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,你竟敢说你娘老?”
“不不不,娘,您不老,您美得像一副画!”徐天赐朝昭远候递了个眼色。
昭远候识趣的道:“夫人,天赐才刚回来,难免舟车劳顿,你就让他多休息一会儿,今个儿莫夫人不是还约了你去看首饰吗?”
“对啊!你不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