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赐眼中浮现恨铁不成钢的的意味,“沈大哥,那是当朝皇后,当初是你亲眼所见,是她出现在赵恒的床上,这事千真万确,抵赖不得,她说她是被人陷害的,可怎么就那么巧,巧到刚好是靖国公府出事的那几天。”
这件事,他亦是知情者,可却看的比沈暮清楚太多。
“当年的事情疑点太多……”沈暮喃喃道。
“对,疑点太多。赵恒与我们俩个一同长大,是拜把子兄弟,难道他会陷害温惜筠,让温惜筠爬上他的床,我看就是温惜筠贼喊捉贼,从小到大,我就不喜欢她,你们两个,一个文才武略样样精通,一个贵为当朝太子,她温惜筠在你们两个之间左右逢源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沈大哥,我不管你信不信我,也不管你还念不念着他,但我劝你,别再把她放在心上。”
徐天赐回想起幼年时的点点滴滴,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这人随了他爹的性子,潇洒不羁,有什么说什么,不喜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上。
“沈大哥,嫂子是个好女人,她的身份是配不上你,可你如今已经是个平民百姓,万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一说。我劝你啊,好自为之。”
沈暮头脑一阵胀痛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他从小到大特立独行惯了,很少听得进别人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