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赐的手重重的落到桌子上,他颇有威严的凝视着络腮胡。
“与朝廷重犯联手也值得尔等挂在嘴边沾沾自喜?本官不将你们一同随那重犯押入朝廷被判罪抄家,已经是本官待你们的极大宽宏!”
络腮胡脸色一紧,没想到这徐天赐竟然这么难说话,不仅不为财所动,还不受他们的威胁。
徐天赐冷笑道:“本官倒想知道,尔等如何与本官作对?区区几个盐商罢了,本官还不放在眼里。本官以盐正使的身份命令你们,所有官盐,皆以官价发卖,若有违背,那就别怪本官带兵抄了你们的家。”
络腮胡不甘心的咬牙切齿道:“草民遵命。”
徐天赐厉声喝道:“忠伯,送客!”
“不劳大人相送,草民自己会走。”络腮胡重重的甩了下袖子,旋即愤怒的转身就走。
“站住。”徐天赐沉声道:“把你们这些‘贵重物品’都给本官拿出去,免得脏了本官的眼!”
听唤,络腮胡本想极其有底气的不理会徐天赐,但迫于徐天赐的官威,还有那西南湖真迹的字画十分珍贵,到底还是转身愤愤的将那字画拿到手中,气的冷哼一声离开。
其他盐商见状,也纷纷效仿络腮胡。
“大人,那群盐商已经里府了。”李子忠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