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凝视着他。
“这都不醒,县令的儿子果然是个人才。”
沈暮腹诽了一句,随即跳上床,拉下窗帘。
“啊——谁,谁打我?”
如雨点般的拳头重重的落在县令儿子的脸上,沈暮眼眸沉重,心底却暗想:让你觊觎我媳妇儿,让你不长眼睛!
“你到底是谁?”男子话还没说完,脸上的疼痛感几乎要遍布全身。
他睁着眼睛,模糊不清的看着眼前戴着黑巾的人。
出了一顿气之后,沈暮才理了理衣襟,拉开窗帘,落在地上。
他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。
男子躺在床上,脸庞红肿不堪,他支支吾吾的叫人,然而嘴巴一大,便牵动了他嘴上的裂伤,顿时鲜血如柱。
次日一早,大街小巷都传满了,县令儿子被神秘人给揍得连床都下不了的事情。
请去的大夫更是夸张的说,都揍得人畜不分了。
“你们听说没有,昨个儿晚上,咱们兰陵县出了个大英雄,把县令那个为非作歹的儿子给揍了。”
“揍得好,就该让他儿子好好长长记性,天天在我这儿拿糕点都没有给过银子。”
“就是,孙大娘的闺女被他欺辱了之后,悬梁自尽,这混账东西就是欠人收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