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婉冷笑,这冯家大娘到哪都是阴魂不散。
见魏婉毫无反应,冯家大娘朝着魏婉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:“自己男人不行,就出去勾引别的男人,这十里八屯的,也就那一个贱妇能做得出来。”
因着魏婉拿回了那二两银子,又在里长那告了他们一状。
冯大娘的嘴像淬了毒一般,出口尽是污言碎语。
她故意坐在魏婉身旁,将浸了水的衣服放在平滑的石板上,轮起棒槌就砸,边砸边骂。
周围的女子们也知道冯家大娘是个不好相与的,都没再出声。
魏婉抬头,嘴角微微上扬,不轻不淡的说:“我男人不喜欢我故而不碰我,不像冯大娘的儿子,是真的不行。”
“你个不知廉耻的娘们儿!”冯大娘撂下棒槌,唾沫星子满天飞。
魏婉一阵恶心:“孙二狗是你教唆来的,冯大娘,你别怪我没提醒你,人在做,天在看。”
“呸!是我教唆的又咋样儿,你魏婉就活该,破烂玩意儿。”冯大娘也不否认,叉着腰骂道。
魏婉收了衣服,拿起盆和棒槌,贴着冯大娘的衣服走。
她埋在水中的脚略微晃悠了一下,冯大娘石板下的石头便松动了许多。
魏婉迈着步子上岸:“冯大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