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的烟雾。
如此状态，已经可以说是形神俱灭，支离破碎了。
众强的围攻可不是开玩笑的，为防他临死之前的反扑，也不敢有丝毫留手。
不过形神虽然俱灭，构成元神和道果的灵蕴却没有那么容易流失。
还是沙雕和沙砾的比喻，沙雕溃散之后，沙砾是可以重复利用的。
李柃的能力，是从当中提炼有用的微粒，按照各自颜色形状组合起来，重新凝为道果。
这当中固然免不了损耗，但在李柃的细心操持之下，还是解析出了多种法则之力的灵蕴和精髓。
那些都是巴山君曾经掌握过的各种神通法术，也包含着一些虎妖的天赋神通。
李柃每次略作吸收，就能无师自通一般的领略其中资讯，知晓它们的奥妙。
很快，李柃精神一振，竟然从当中发现了掌控伥鬼的法则力量。
这其实是一整套祭炼伥鬼和掌握伥鬼的能力，杀死生灵之后，对其神魂进行奴役。
魔道修士重在私利，李柃却看到了一种死后封神之外，保留生灵残魂的可能！
巴山君欠缺启发伥鬼灵智，令他们恢复意识和记忆的方法，李柃却有大圆镜智香与同系列的智慧之香！
这种力量简直就是上天为其所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