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了呢?
他已经用自己的所作所为证明,自己已然结丹,走在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上。
将来成婴,化身,当有自身之安排。
但偏偏,这么说也的确有几分道理。
他能结丹,就是最好的实践,事实胜于雄辩。
若非豁出这条性命,舍得拿弟子门人,闻香教众去赌上这一回,以他离膺之资质,至今仍然还只是修为百余年的平庸之辈,即便是在同为筑基的修士中间,也是最为弱小和无用的一批人。
李柃对他的定位本来就是过渡,他真正寄以厚望,许以前程未来的还是池英庭那样的天才之辈,那才有可能继承他衣钵,把香道发扬光大。
如今的离膺不争不抢,不哭不闹,自己拿自己分家所得产业去拼搏,已经算是没有辜负他百余年来谆谆教诲了。
但,这是赌啊!
拿自己,拿门派,拿弟子门人的前程命运一起去赌博啊!
当真以为说不牵扯宗门就不牵扯宗门,世间之事都由他安排?
李柃道:“你也知道,有些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,自己要耗尽一生心力,付出惨重代价才能得到,为何就不能试下无欲则刚!
上进固然无错,但一个个的都不脚踏实地,争先恐后,世间还不得乱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