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给造完了,今月又偷采我金纹花,再这样下去,棺材本儿都要被他糟蹋光!
更可气的是,今日他不知从坊间渔民手里买到什么鱼,腐烂之后奇臭无比,搞得家里乌烟瘴气!
那小子见机不妙,早就溜了,可怜那从小就伺候着我的老仆,好悬没被熏死过去……”
李柃闻言,面色一肃,再也不复此前轻松:“居然闯下这等大祸?那看来,的确是该好好管教一番了。”
舒望生道:“可不是吗,我正打算找到他,好好收拾一顿;,正好宗主来找,就顾不上了。”
李柃道:“孺子可教,但却又有可能在打压和教训之中抹杀天性,失去应有的创造力,这中间的度,你自己好生把握吧。”
舒望生道:“唉,学堂也管不住他,十年的课程,早学完了,还得了个优异,叫这小子越来越猖狂。”
李柃道:“你跟他说,宗门学堂是为培养庸才而设的,出去的前程是当个普通技师,劳工,得个优异有甚可得意的。”
舒望生道:“确实如此,我最近都让他好生修炼,尝试引气入体,这不成修士,终归不是正途呀,只可惜这小子是野惯了,也不肯好生用功。”
李柃道:“他虽无灵根资质,但却有你倾力栽培,过些年头受我香道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