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报消息,事后分成也多有苛待,我们屡番举债,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。”
李柃道:“这不可能,你们两家狼狈为奸,连溧在海中做他的无本生意,你们就在陆上倒卖货物,盆满钵满才是真。”
凌家家主眼睛瞪大,连忙说道:“仙师明鉴,那连溧因供纳丰厚而深受当时的血鲨十当家赏识,获得了不少好处,这也是他后来能够有资格参加血鲨王举办的晋升典仪,得以突破的基础,这些本钱都是从我们凌家压榨出来的啊,否则单靠他们那一帮子草头盗匪,就算到处劫掠,又能劫得多少去?
而且,他近年来晋升筑基,更是变本加厉,几乎将我们视作奴仆下人,我们也实在是苦不堪言啊!”
李柃听得暗自冷笑:“人家连溧把陆上产业交给你们打理,又屡番出生入死,杀人夺宝,干得虽说是无本的买卖,但每一枚符钱,都是带血昧良心的,到最后还是被你们占去大半,居然还敢叫苦?
难怪都说豪强可恶,所谓劳心者治人,劳力者治于人,靠着本钱和智慧劫掠他人,和靠暴力有何不同?怎么反过来被武力胁迫了,就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!”
凌家家主面色大变,争辩道:“这位仙师,话可不能这么说啊,整个北海之地都有黑市销赃,这些营生也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