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
但是没必要，区区五万粉丝，花点时间下去折腾折腾，也能达到，花两千万，这不是脑袋有坑么？
不说满级，就许文现在这个刷了几十万下去的炫音号，所到之处，已经很受主播们的欢迎了。
想想，真金白银的刷了几十万的土豪，这种大腿还不好好抱紧？
许文一连逛了好几个直播间，感觉都没什么意思，因此什么都没刷，直接就走了，主播哭着喊着挽留都没有用。
倒是有几个肤白貌美的主播，粉丝十几万上下的，态度很好，看到许文又热情又有礼貌，许文少不得多停留了一会儿，偶尔刷个火箭意思一下。
“咦，陶亚楠在直播？”
许文看到一条开播提醒，本以为陶亚楠是在室内直播，点开一看，是在户外直播，直播内容就是她拍摄视频的现场。
看地址，明显就是龙宝广场。
身后的背景，就是许文的上茶，在夜色下，门头灯光明亮，店内整洁一新。
这是为明天的开业做准备。
镜头里，许文看到了平时刷炫音，在海城本地偶尔能刷到的几个熟面孔。
直播间里面人流来来去去，峰值维持在上千人左右，也不算少了。
究其原因，一个是陶亚楠本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