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哪里放出来的母夜叉。”
鸡毛掸子朝李易飞了过去,打在门框上。
李易看着气都喘不匀的襄瑜公主,扬起了嘴角,“公主,今日可发泄的痛快?”
“别什么都搁心里,实在不行,就哭一场,或者如现在这般。”
“让公主受气,臣有罪,但大夫是这么交代的。”
“说是要让你心情舒畅,不能过于压抑自己。”
“臣觉得,让你心情舒畅,难度太高了,像这样宣泄一番,就挺好。”
“本来,臣是打算怀柔的,让别人施暴行,毕竟,臣以后还要在楚国混,这降低印象分的事,自然不能做。”
“奈何公主嫌弃臣,臣就问你,我哪点不如丰旗了?”
“公主,眼疾是病,得治。”
“当然,就是你说的合理,我也不会改。”
“我都跟你说了,这是遵守大夫的意思,我这么做,都是为了公主你的身体做牺牲,你怎么还拿东西扔人!!!”
“这些,可都是要赔的!!!”
“公主,就给自己留件肚兜吧!!!”
“给我把嘴闭上!”襄瑜公主指着李易,几乎是用喉咙吼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