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人太盛,简直欺人太盛。”
宁神医留下这句话,就气呼呼回了茅庐。
萧风浅看着管上的门,陷入了疑惑,想这顾露晚究竟对宁神医做了什么,竟能把人气成这样。
后来顾露晚通过长清给宁神医传过两次信。
一次是送来了夏风这一年多来服用的药,让宁神医救人。
宁神医答复说只能选一个。
顾露晚又说她两个都要。
这一来一往,也不知二人打什么哑谜。
可这能将宁神医气成这样吗?
或许能,也或许顾露晚兵不知通过长清联系过宁神医。
莫非是听风阁?
不可能,晓月如今恨不能住在清风馆,若是顾露晚动用了听风阁的势力,她不可能不说。
算了,不想了。
萧风浅摇摇头,朝他上次搭的木屋走去。
说是柴房,里面早空空如也,看来明日白天,他还有得忙啊!
萧风浅所料也半点不差,宁神医并没有因为他要晚上要下崖,就放过摧残他。
白日该怎么使唤,就怎么使唤。
伺候三餐、打理药田、劈柴、挑水,该做的都做了。
不该做的,在宁神医眼里,就没有不该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