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为何会在此时返乡?”
“想来是逢凶化吉,否极泰来?”
“不,是孙策知天下兴替,不敢再为难我了。”王朗冷笑一声。“连孙策那样的武夫都知道大势所趋,陈氏父子能不知道正朔所在?陈登未必愿与袁绍正面为敌,却也不至于呼应袁绍,夹击刘使君。”
麋竺长出一口气,脸上露出笑容。
“再者,刘使君游移不定,也与他自己态度不明有关。”王朗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尔等既然奉陶使君遗命,迎刘使君主徐州,为何不劝他进贡赋?徐州还是大汉的徐州吗?”
麋竺神情尴尬。
陶谦在任的时候,王朗曾治中从事,赵昱任别驾,都劝陶谦效忠朝廷,贡赋不绝。后来王朗出任会稽太守,赵昱出任广陵太守,他们辅佐刘备,却背离了王朗、赵昱在任时的决定,不再向朝廷贡赋。
这是刘备的责任,但他身为从事,未尽辅佐之责,同样脱离不了干系。
“大丈夫立世,当善恶分明,不可苟且。”王朗重重地吐了一口气,扬起手。“你回去对刘使君说,若他能以身赴难,我王朗愿意陪他走一遭。若他心存犹豫,还想着以战求和,割徐州以自立,恕我王朗不能奉陪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王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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