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是不时入塞而已。檀石槐一死,鲜卑人就分崩离析。各部号称数十万众,其实皆是流寇。击溃不难,难在根除。天子之胜,在于以精兵猛将,耐心诱敌,这才能一战成功。看似赫赫,其实与凉州三明大同而小异。”
田丰喘了口气,又补充了一句。“此必是贾诩之计。阎忠曾说他有良平之奇,如今看来,果不其然,倒是我们一直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。”
“你认识阎忠?”
“他做信都令时,我和他有过数面之缘,听他提起过贾诩其人。”想起阎忠,田丰一时出神,又道:“你知道阎忠劝皇甫嵩造反的事么?”
沮授连连摇头。他听说过阎忠其人,却没有过接触。阎忠做信都令时,他还很年轻,正在县令任上,公务繁忙,没时间交游。
“当时皇甫嵩刚刚在广宗击破张梁,平定黄巾,威震天下。阎忠正好罢信都令,便赶到广宗,面见皇甫嵩,劝皇甫嵩起兵造反。”
沮授“噗嗤”一声笑了。“阎忠号为多智,怎么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计策?皇甫嵩虽然威震天下,但他所领各部都是朝廷的人马,怎么可能随他造反?”
“听起来很可笑,是吧?”田丰停住脚步,回头看着沮授。“若是皇甫嵩选择,你觉得冀州人会如何选择?是支持朝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