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多。一来草原上寒苦,塞内百姓很难适应。二来鲜卑也好,乌桓也罢,尊奉强者,奴役弱者,没有怜悯之心,杀戮是常有的事。”
阎柔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。“不仅对汉人如此,对他们自己的族人也是如此。”
刘协嘴角轻挑。“几百年来,一直如此?”
“一直如此。”阎柔加重了语气。
“果然还是教化不足啊,与禽兽无异。”刘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“朕欲行教化于草原,当如何行事才更稳妥?”
阎柔语塞。这不在他的预料之内,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应答。
刘协转头,看向不远处的段颎墓。“你对段太尉的功绩如何看?”
阎柔明白了刘协的意思。说段颎是借题发挥,说公孙瓒才是真正的目的。这让他很失望。他从来是公孙瓒的支持者,否则也不会作为刘和的使者出现在这里。
阎柔略作思索,沉声道:“凉州三明,皆是朝廷干城,但臣还是最仰慕皇甫公威明、张公然明。”
一旁的段权脸色有点不好看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段颎的名声不如皇甫规、张奂是事实,这么看的人不是阎柔一个。
刘协微微颌首。当着段家的人面,阎柔能这么说,可见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。他的态度已经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