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辛苦了。一去经年,不闻德音,真是令人想念。”
张喜撇了撇嘴。“文若,巧言佞色鲜矣仁。你是真想念我们吗?你恨不得我们永远不回河东才好。”
“岂敢,岂敢。”荀彧连忙请罪。
赵温摆摆手。“文若,别理他,这几天肉吃得太多了,说话都有些腻味。”他挽起荀彧的手臂,亲热的拍着荀彧的手。“不愧是王佐之才,这才一年功夫,就将河东治理得井井有条。这一路走来,不论是官吏还是庶民,提起你都是赞不绝口。再有十年,王道可现矣。”
荀彧很尴尬,连忙说道:“赵公言重了,小人之言,岂能当真。一年风调雨顺,温饱无忧,他们就心满意足,赞不绝口。若是今年收成不太好,影响了生计,他们又要破口大骂了。”
赵温抚着胡须,微微颌首。“文若持重,难得。不像某些人,恨不得见人就夸。”
张喜也不恼,哈哈大笑。
说了一阵,仆从准备好了马车,荀彧将赵温、张喜送上车,正准备回到自己的车上,张喜招了招手,示意荀彧上车。荀彧推辞,张喜伸手抓住他的袖子,一把拽上车。
“关门,出发。”张喜喝道。
马车起动,荀彧无奈,只好吩咐荀恽赶着车跟在后面。荀恽去了,张喜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