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源,尝尝这奶茶,河东特色,他处未曾见过,味道甚是不错。”
臧洪看看陈容,眼神闪动。“士俊,你怎么看周亚夫?”
陈容倒了一杯奶茶,递给臧洪。“茶能治病,但是苦。奶能养生,但是腥。茶与奶相配,相得益彰,味道绝佳。”
臧洪接在手中,却没有喝,眉心紧蹙。“你也觉得贾逵说得有理?”
陈容呷了一口奶茶。“子源,君子温润如玉,周亚夫所作所为,的确有权臣跋扈之嫌。他身为太傅,教导太子刘荣,焉能不知刘荣才性不如孝武?所谓嫡庶长幼之争,实在难以令人心服。”
臧洪作色,刚要发怒,陈容举手制止。
“子源暂息雷霆之怒,且听我一言。你之所以对此耿耿于怀,恐怕不在贾逵如何评论周亚夫,而在孝景的那一句‘非少主之臣’。恕我直言,当今天子亦是少主,且极有主见,非大臣所能左右。若非如此,公卿大臣也不会滞留太原,与天子相隔千里。”
臧洪实在忍不住了,厉声说道:“这么说,士俊也赞同天子乾纲独断,公卿虚位而已?”
陈容看着怒不可遏的臧洪,叹了一口气。“子源,若非天子乾纲独断,公卿虚位,只怕袁绍已经入朝主政,这天下也不再是大汉的天下了。你真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