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呈于陛下面前,取舍唯陛下参详。”
刘协忍不住笑了。
作为老臣,杨彪能说得这么委婉,不逼着他接受意见,还真是不多见。
至少与两个月前的杨彪不同。
“请杨公直言当面。”
——
赵温、张喜拱着手,站在大帐里,不时看一眼远处的御帐。
杨彪已经进帐很久,一直没有出来,也不知道和天子说了些什么,又说得怎么样。
“子柔,能成吗?”张喜轻轻跺着腿。
帐门掀着,寒气不停地往里灌,即使大帐中央升着火,他也有点承受不住。
赵温回头看看张喜,忽然笑了一声。“季礼,呼厨泉被你调教得不错,我自愧不如。要不你也教教李式吧,那竖子,我是真没办法了。”
张喜被赵温夸了一句,心中得意,刚想吹嘘两句,一听赵温让他调教李式,立刻翻了脸。
“不行。”
“怎么不行?你能教好匈奴人,还能教不好李式一个西凉人?你是不是对凉州有偏见?”
张喜瞪了赵温一眼。“你少来这一套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李式成年了,恶习又太多,不如呼厨泉纯朴。你要是真觉得教不好,不如退还给天子,让他另请高明。”
赵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