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的资格。”
魏杰沉下了脸。“若杨公被卫固杀死,谁当此责?”
“关于劫质,大汉自有律法,校尉明白,杨公想必也明白。”
士孙瑞与魏杰交换了一个眼神,轻咳了两声,示意魏杰毋须再辩。
徐晃的提醒很有道理,甚至可以说无可辩驳。
朝廷自有律令,凡劫质者,并皆杀之,不得赎以财宝,开张奸路。
劫质尚且如此,更何况叛乱。
为了杨彪的性命接受卫固请降,这是私谊,绝非公义。
至于积阴德,更是私德。
说得严重些,这是以私害公,以朝廷律法不行为代价,谋个人私利。
虽然很多人都这么做,却不能宣诸于口。如今被徐晃当面挑破,他们也无法辩解。
当然辩解也不是不可以,引圣人经籍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即可,但徐晃未必接受。
如果只是徐晃一人也就罢了,如今卫尉营、北军五校的都尉、军侯中,有大半皆如徐晃一般。在圣人经籍与天子尊严之间,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。
这件事闹大了,轻则君前论辩,重则诸将哗变。
“公明,且听我一言。”士孙瑞起身离席,走到徐晃面前,伸手轻按徐晃的肩膀。
徐晃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