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虚名,却没有足够的实力,受制于蒯越、蔡瑁辈,不能自由。”
刘表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,眼角颤动。
袁绍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。“被我说中了吧?不要急,我还没有说完。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。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我没几天了,你治不好我的心病,我却可以为你治一治。”
刘表怒极而笑,嘿嘿一声轻笑。“那我倒要洗耳恭听了,免得辜负了你这一番心意。”
袁绍呵呵地笑了。“你看,到了这个地步,你还忘不了你名士的作派。明明心里气得想杀人,脸上还要摆出一副虚怀若谷、从善如流的气度。正如你明明知道称了臣,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,却还是来了洛阳一样。”
袁绍脸上泛起潮红,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一旁的袁谭连忙上前,正准备说话,却被袁绍摇手阻止。
“显思,你也好好听着。”
袁谭无奈,只得一面陪笑,一边派人去请医师。他看得出来,袁绍的情况很不对。
袁绍看向刘表。“你以为……跪在天子脚下……称臣,就能……既往不咎,长葆富贵?你想多了。他要做的……就是……就是打断你们这些读书人的骨头,让你们跪在他面前,甘为臣仆。天下,是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