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逊一筹,胜在速度快。”
毛玠读过荀文倩译的文章,印象不错,觉得薛综的标准有点太高了。
“你刚才说的《论衡》又是什么样的书?会稽王仲任又是谁?”
薛综转头看了毛玠一眼,笑道:“我在交州时,人都说中原人自负,我很是不以为然。现在看来,他们说得倒也不错,我们中原人的确有些目空一切。”
毛玠有点尴尬。“看来这位王仲任是位饱学之士?”
“应该说是一位奇才。如果是中原人,当与桓次公(桓宽)蔡伯喈(蔡邕)比肩。”
毛玠吃了一惊。
桓宽、蔡邕都是知名的大儒,这个会稽人王仲任既有这样的学问,为何寂寂无名?
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吗?
“你不用奇怪。我到长安之前,也没听过他的名字。”薛综笑道:“他虽是班叔皮(班彪)弟子,却非淳儒,学问博杂,不为儒者所喜。即使是在会稽也不受人推崇,更别说他的大作《论衡》了。”
“足下是怎么知道他的?”毛玠心生好奇。
“这要多亏他的乡党,讲武堂祭酒虞翻虞仲翔。当然,更要感谢天子。如果不是天子提倡争鸣,不限于儒学一端,他也不会有机会身后扬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