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摆摆手。“请抚军大将军听我说完。”
韩遂狠狠地瞪了周忠一眼,坐了回去。
周忠再拜,接着说道:“臣一路西行,听到不少关于凉州军的评论。总体而言,以轘辕关为界,进关之前,对凉州军心怀恐惧的居多。进关之后,对凉州军心有好感的居多。”
韩遂抚着胡须,露出一丝得意。
虽然周忠说得有点夸张,但他的军纪肯定要比董卓等人强很多。
“须知数年之前,董卓还曾驱洛阳百姓西行,沿途死伤无数,恨西凉人入骨的不在少数。五年教化,能有这样的成果,可见陛下重教化堪称英明,而西凉人也并非天生禽兽,只要读书守礼,一样能成为国家栋梁。”
周忠重新看向神情有点尴尬的韩遂。
“但凉州军东出日短,百姓疑心未消,此时东出,难免战战兢兢。万一有人不够自律,闯下祸来,不仅抚军大将军会受到连累,只怕陛下教化西凉的想法,也会受到质疑。”
韩遂悻悻地哼了一声,却不说话。
刘协沉吟片刻。“在徐州、兖州招募老兵,计是好计,只怕他们刚刚解甲,又被征召,会以为朝廷政策反复。还有其他的办法吗?”
杨彪说道:“陛下,臣有一权宜之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