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对付。”
袁绍笑了两声,充满苦涩。
这一点,他比郭图的体会更深。
不过, 他也没有怀疑郭图。毕竟郭图对天子的印象也不好,他那两颗门牙还是被天子打掉的,至今引为奇耻大辱。
“公则, 奈何?”袁绍有些沮丧的问道。“三面受敌,邺城危在旦夕,难以安睡。”
“主公是想做名臣,还是想做开国之君?”
袁绍苦笑。“我还有做开国之君的机会吗?”
“项籍分封天下时,高皇帝不过是偏居汉中的汉王。”郭图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虽说天子英明,非项籍可比,但他也决意度田,主公未必没有机会。”
袁绍打量着郭图,一言不发,做深不可测状。
郭图看在眼里,也不说破。他与袁绍相交多年,太清楚袁绍的为人了。即使经过再多的打击,他也不可能改掉这习气。
“臣最近反复思量,以为主公之所以受挫,还是因为人心不齐。关键时刻,往往不能全力以赴,以至于屡屡错过战机。而冀州人坐井观天,心中只有冀州,没有天下, 处处提防他人, 也使得他们举目皆敌,寸步难行。”
袁绍眼神微闪,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
他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