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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痛斥了田丰一顿,请他致仕了。
如果不是考虑到田丰在冀州的名望太盛,他是想直接杀了田丰的。
虽说田丰罪有应得,但田丰、沮授二人的离去,还是给袁绍带来了不小的压力。冀州人觉得他是故意打压冀州人,更加抱团,而审配的态度也变得越发强硬,几次险些发生冲突。
如果现在发生大战,袁绍甚至怀疑审配会阵前倒戈。
为此,袁绍不得不多次表态,仍将在冀州大族中为袁熙选择合适的联姻对象,以安抚冀州人。
每次想到这件事,他都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。
这种明明不愿意,却不得不为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“主公?”一个人走了进来,一声轻呼,带着说不出的关心。
袁绍下意识的挺起腰,抬头一看,见是郭图,松了一口气,摆摆手,身体也重新塌了下来。
“公则,坐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刚到。”郭图打量着袁绍。“公主,你脸色不好,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”
袁绍苦笑了两声,却没回答郭图的问题。
“幽州的情况如何?公路到了幽州,是不是大受欢迎?”
郭图的嘴角抽了抽。“大受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