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的收入就成了他必须面对的问题。
这时候再拖欠官员俸禄,不给将士发钱,只提供衣食,显然是不现实的。
再加上修太学、修讲武堂,甚至要修长安城,哪来的钱?
钱在山东,但是山东士大夫不愿意给。
刘表上书称臣这么久,贡赋却迟迟没有送到,说是张济兵犯襄阳,钱粮都用于来保境安民了,不仅不能上贡,反过来还要朝廷再拨点。
真是岂有此理。
益州更好,到目前为止,别说贡赋,连称臣都没有。
张喜一死,最大的麻烦就是与益州的联络断了。益州人就像哑巴了似的,悄无声息。
这让刘协很恼火, 出兵的念头蠢蠢欲动, 就像魔鬼呓语般的蛊惑。
“陛下,臣赞成讲武堂与太学分开。”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庞统突然说道:“而且阿房宫旧址就是最好的选择,没有之一。”
刘协收回思绪,转头看看庞统。“为何?”
“很多人反对在阿房宫旧址修讲武堂,并不是因为费用问题。但凡稍有见识,都知道这个方案最省钱。他们反对,只是不愿意让人想到秦政,想到秦军。”
庞统停了一下,随即轻笑一声:“这是他們内心的恐惧,保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