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波的城头,一声叹息。
“元皓兄,走吧。”沮授劝道。
“走,不走又能如何。”田丰幽幽地说道:“公与,这是我们离成功最近的一次,以后不会再有了。”
沮授诧异地看了田丰一眼,扶着田丰下将台。“元皓兄,你不是……”
田丰摇摇头。“我失算了。天子虽年少,却很谨慎,步步为营,并没有给我们什么可乘之机。他在庐江、九江试行度田,而不是全面推行,中原士大夫有观望之意,不肯与朝廷决裂,我们也没办法。”
下了将台,田丰松开沮授的手臂,轻轻拍了拍。“公与,去太原吧。此路已然不通,只能另择他途。”
沮授深深地看了田丰一眼,心中一震。
他看出了田丰眼中浓得化不开的绝望。
田丰没有再说一句话。他上了马车,便关上了车门,将沮授挡在门外,随即命车夫起程。
沮授看着马车轻驰而去,僵立在原地,沉默了良久。
带着百名骑士保护他们的沮鹄牵着马,赶了过来。“阿翁,田公这是怎么了?”
沮授回过神来,看看沮鹄,接过马缰,翻身上马。“走,去太原。”
沮鹄本能地应了一声,翻身上马,正要喝斥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