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皇帝简单地打量了下将士与关口,吩咐道。
“是!陛下请!”刘廷翰赶忙侧身的指引。
一路上,刘皇帝没有作话,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堡寨,这则带给刘廷翰更大的压力,自败归之后,他一直在此负责野狐岭防线的安排,没有机会面圣。
而刘皇帝这种明显冷淡的态度,则更令其心中忐忑,当走完堡垒那条并不算长的主道之后,刘廷翰的额头已然冒出了少许冷汗。
一直到登上堡塞北关楼,刘皇帝迎风而立,极目远眺,刘廷翰终于忍不住了,沉声道:“天岭之战,是臣警惕不足,为敌所趁,累大军亏输,将士折损,未及面圣请罪......”
“已经过去的,就不必过于纠结了!”刘皇帝也终于再开口了:“再给朕打一场胜仗,一雪前耻即可!”
“陛下宽宏,臣感激涕零,唯誓死一战!”刘廷翰的表情愈发严肃了。
见状,刘皇帝侧过身,一手搭在关楼的墙垛上,看着刘廷翰,一手指着他在风中凌乱的胡须:“须髯有多久没有打理了,乱糟糟的,你可是大军主帅,要注意形象。朕观将士军容,整齐雄壮,你这个主将,则更当打起精神!”
听刘皇帝不问军事,不提敌情,而是关心起自己的形象,刘廷翰稍微愣了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