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躺着就是!”一眼就知道他要干什么,刘皇帝赶忙抬手,吩咐道。
“谢陛下!”虽然身体不便,但嘴上,李处耘还是保持着礼节:“陛下躬亲,未及远迎,请陛下恕罪!让陛下见到臣这糟粕形象,污了御眼,还望海涵!”
“勿复此言!勿复此言!”刘皇帝看着李处耘,坐在榻边的一张交椅上,以语气中带着强调:“竟不知卿病重至此,否则朕早至矣!”
“多谢陛下!多谢陛下!”李处耘喃喃道,气息不匀,状态很差。
“不知山阳情况如何了?辽军可曾退去?”还没说几句话,李处耘便望着刘皇帝问道。
“卿为国操劳至此,已然足矣!且安心养病吧,军国之事,自有专人操持!”刘皇帝以一种安慰的语气说道。
李处耘虽卧病榻,但思维还是清晰的,摇头应道:“陛下尚未解臣布政使之时,臣还是山阳一道牧守,如今州县百姓受胡骑肆掠,敌寇未退,臣岂能安居病榻......”
听一番肺腑之言,刘皇帝脸上,终于还是露出了少许的感动之色,叹道:“以天下为己任,说得就是李卿啊!”
目光落在李处耘那衰弱的病容上,刘皇帝道:“李卿且放心,朕已调动大军,围剿辽军,一切都已经筹备妥当,此番西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