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部骑兵,死伤近半,李使君在援救途中,也遭受辽军侵袭,亡失者众!漠南一战,我军死伤太重了,战力大损,已完全不能支撑作战,中路这一路大军,折了!”
“刘廷翰兵败丧师,自请其罪!”曹彬奉上战报与请罪的奏章。
刘皇帝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,低头饮了一口,方才说道:“辽国耐心十足,筹划周全,不惜举全军南下,绕袭千里,以谋我军,被其得逞,没能避免,也不能全怪刘廷翰。
朕这边,也没有料到,事前也未收到消息,有所疏忽!刘廷翰以区区三万偏师,与辽军在草原上鏖战这么久,牢牢地牵制上京及漠南辽军,为辽东的胜利创造了一个良好的得胜环境,能坚持到如今,不容易了......”
听刘皇帝这般说,曹彬也不得不心中暗叹,天子对刘廷翰的宠信过深了,这都快赶上杨业了,换个其他将领,有此一败,会是同样的反应吗?只怕不然!
除了辽东战场上的波澜壮阔,过去近两个月,塞北草原上,却是稍显平静,漠南漠中少有战事。
有了春夏的经验,刘廷翰领军,一直活跃于漠南、漠中地区,既不莽撞冒进,以免陷入危机,也不后撤,始终让草原上的辽军缠斗着,僵持着,偶尔率军挺进,做出一副深入的样子,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