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”
听此言,刘皇帝眉头顿时一蹙,语气都变得犀利起来,问道:“留守东北的军队,你们商讨时,是如何考虑的?”
感受到刘皇帝语气的变化,刘旸也觉心头一闷,不过,还是保持着从容,将回幽州前做好的考虑禀来:“比起中原将士,燕山边军及地方军队,更能适应东北气候,因此,臣等计划,留守军队,以边军及燕山籍将士为主,辅以河北地方兵马,发于中原的将士、民夫,撤还!”
刘旸这一番解释,刘皇帝眉头皱得更紧了,直接严肃道:“若是这样,不怕将士怨言?”
“同为北伐将士,同样浴血厮杀,慷慨赴战,中原将士不习东北气候,可以回家返乡,燕山将士更能受寒,就要让他们在东北苦寒之地受苦?
久战兵疲,将士欲归,不独是中原将士的问题吧!你们的想法,有其道理,也考虑到了实际情况,但是,如若这样安排,留守的将士会作何想法?
东北可不是什么花花世界,换作是我,我会觉得,朝廷不公,区别对待!军中,岂能无怨言,倘有变故,又如何让他们全心全意,为国效力,巩固辽东战果?
不患寡而患不均,这点道理,不懂吗?”
说到最后,刘皇帝的语气已然透着股严厉,让刘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