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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亩中,除了风声、割麦声以及动物的鸣叫声,不时还会发出一阵孩童的啼哭声,来自田中劳作的农妇背上。
可以发现,田中忙着收获的农民,青壮年只占到一半多,剩下的,都是些老农、健妇以及少年。至于家里的男人们都去哪了,可以轻松得出结论,不是服兵役,就是服劳役去了,基本就是为北伐服务,在平日里,官府如果要征召徭役,是不会选在这么个时节的。
看着田亩中带有一种凄凉的忙碌景象,驻马道边的中年人情绪似乎也受到了些感染,喟然叹道:“这一路走来,不只是农田种植比往年少了,这收割的壮劳力,也肉眼可见的缺失啊!”
“寿公,冀州这边,情况还不算严重,稍加组织,就是忙碌些,总能对付过去,还是北部的州县,抽调民力最多,受到的影响也最重!”身边,一名气度儒雅的山羊胡老者,对中年人道,言语中,带着很明显的尊敬。
中年人在大汉的地位可是高贵,不只是皇亲国戚,还是乾祐二十四臣,寿国公、河北布政使李少游。
二十多年过去,当初晋阳的一名浪荡子,如今也是须发张扬,华发染鬓,到奔五的年纪了,已然看不出早年的潇洒模样,只能从那难以名状的气质中,依稀找到些过去的影子。即便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