煦拧着眉头,道:“您的意思,吏部的考察,也有人徇私包庇?”
刘皇帝没有接这话,又道:“他府上一共三十七口人,每日却需要消耗十只鸡、二十条鱼、两只羊、一车蔬菜......呵呵,靠他那点俸禄,即便有些家产,如何能够维持这巨大的花销?”
听刘皇帝这番话,刘煦不由得苦笑,叹了口气,而后叩请道:“是儿目光昏昧,认识短浅,只知浮面,不明其背后鄙陋!”
刘皇帝扬了扬手,活动了下肩膀,然后又躺下了,悠悠道:“当初,陶谷拉下他这张老脸,为儿子活动得大名知府的位置,他可曾想到,自己儿子就是这样回报他的期望。
你们以为,他不弃职扶棺还乡,是因为北伐事务繁忙,脱不开身,故而含泪留任?据我所知,此人是舍不得大名知府这个官帽子。何以如此战战兢兢,不知所措,那是因为做贼心虚。若非朕此番出巡,或许还能让此人这般肆意逍遥......”
“此等不忠不孝之人,沽名钓誉之徒,罢其官,都是便宜他,更应夺其爵!”刘煦有点激动地表示道。
陶鄑承袭其父新平侯爵,如今是二等侯。
“还应该彻查!”小心地看了刘皇帝一眼,刘煦又冷声建议道。
“此人此事,容后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