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先帝有子,南院大王必然倾力扶持,也无大王御极之机。然当下,帝位无属,南院大王通达事理,国之柱石,臣觉得,若以国事相托,晓以大义,赤诚相待,凭大王的器宇,必能服之。因此,大王所思所行,不当仅限于谋帝位,还当立足大局,为大辽江山子民着想!”
“卿之言,正是我所想啊!我欲奋进,又岂止是为了夺回了先父的基业?更是为大辽江山社稷之存续,先帝在位,虽有建树,但近些年,朝政萎靡,人情混乱,亟需改弦更张,整肃纲纪,以求振兴啊......”耶律贤感慨道。
耶律贤适等人闻言,当即表现出一副感动的模样,大表支持。萧思温老谋深算,略作思吟,说道:“南院大王这一回京,人心显然浮动了,不过也说明,帝位之争也该有个结果了,如今,已是最要紧的时刻。而最要紧的,还在于上京的掌控,尤其是军权,但先如今,军中形势也有些微妙了!”
“军中有变故?”耶律贤眉头高蹙。
萧思温叹道:“目前尚属稳定,右皮室军中也替换了大量我们的将领,但是,值此时局,人心难定,以其弹压威慑,引而不发可,然欲做大用,结局难测!”
“南院大王一回来,更加不能只依靠军队了!”耶律贤适这么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