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各个穿着丧服,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,默默地盯着公堂之上,不发声,却带来了实质的压力。
慕容彦超没怎么看堂外的“闲杂人等”,当然,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别扭的,这架势搞得他要徇私枉法一样。昨夜,常氏人曾求上衙门,希望能迎回常侃尸体,被慕容彦超以案件尚未了结而拒绝了。
此番升堂,慕容彦超也没有像过去审案那般,抽丝剥茧,细致盘问,甚至与嫌疑人斗智斗法。他只是当堂,把事情的经过流程式地问明并做通报,然后就看着两家的讼师辩论了......
于是,堂上的情形是这样的,两排衙役手执杀威棒,一身赭衣的韩庆雄,镣铐加身,失魂落魄地跪在那里。一身素服的常侃之父常德,作为原告,同样老实地跪着,只是丧子的悲伤流于表面,令人不忍。
两名讼师,各引法典,据事实,详过程,激烈舌辩争锋。二人都是在东京就闯出了名头的讼师,朝廷西迁至洛阳,自然也跟着到西京来谋发展。
这一场官司,对于两个人来说,都是一场难得的机遇,不只是因为同权贵们有了联系,也是展示自己法律能力,扩展业务,深入打入上层社会的一个契机。
这些年,大汉朝是呈现出一种全面发展的状态,社会的方方面面,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