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长此以往,西北吞噬朝廷财税也只会越来越多。如稍有乱事,那么朝廷维稳西北的代价将更大!”刘煦说:“境内治安不可不定,虏贼不可不剿,契丹不可不防!”
说着,刘煦长叹一声,继续道:“隐患如保持警惕,加以重视,犹可预防。然当务之急,却还是遍布河西,活跃于沙漠、戈壁中的那些贼盗!尤其在西域战事消弭,商道重开之后,那些马匪也愈显猖獗了!我与四郎过灵州时,就亲身经历过马匪劫掠!”
“还有这等事!”刘旸面容间顿时涌现几分怒气,但见刘煦并无损伤的样子,这才按捺住了。
刘煦轻笑道:“恰逢偶遇罢了,四郎勇毅,亲自带人击杀马匪,解救了被劫商旅!”
不过刘旸仍旧面带怒意,眉头轻皱:“朝廷几番下制,督令诸道剿匪,肃清治安,各地上报,也多有成效,怎能还有贼匪如此猖獗惊驾,莫非上报有假?”
刘煦摇了摇头:“西北道州,自然不敢以此事欺瞒朝廷,开宝初年的时候,西北匪乱就有复起的迹象,这些年,各州官府、驻军也确实进行过多次剿匪,重点打击,也确实扑灭了十余股大规模的马匪。然而,剿之不尽啊!”
“根由为何?”刘旸问到关键的地方。
盗匪问题,一直是朝廷严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