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西南巡抚,可以算得上位高权重,但对成都知府这种实权州府要职,却也没有太大的约束力,管着他们的,还是布政使。而布政使,也不可能完全听有赵普摆布,再加上早些年主政者是宋延渥。
于是,二赵之争,这种地位不对等,结果却轰轰烈烈的擂台在大汉政坛上打起来了,也有点类似当年发生在河北的道府之争。这些年,刘皇帝收到了双方之间的攻讦弹劾,也不少了,但都只是发文劝导,谋求缓和。
对这种情况,刘皇帝能够容忍,也是看到了,这二赵相争虽然厉害,但是川蜀地区的恢复发展却没有落下,不管是成都府,还是其他地方。
赵普自不必说,没那个能力,刘皇帝也不会与他权势。赵玭则算是个意外,此人性格或许令人讨厌,但治政典事的经验与手段也是摆在那里的。
如此,方让西南政坛上的这一大矛盾,一直延续到如今。而一提赵玭又弹劾赵普了,刘皇帝的第一反应就是:“嗯?这二人又闹起来了?这回,又说赵普什么了?”
“赵玭在奏书中报,陵州盐矿圮塌,毒气逸散,盐民死上百人!自刺史以下,及盐监,为逃罪责,瞒报矿难......”刘旸语气严肃。
“这可是大事!方才为何不讲!”刘皇帝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