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越加严肃。
见状,刘皇帝拍拍他的肩膀,轻笑道:“我也不要求你回答,得空之时,就好好想想吧,答案也留在你心中。薛居正写的那本《乾祐十五年》,也可以多看看!”
“是!”刘旸听命。
“说说看,近来朝中有何事?”下得梯级,有登上殿台,刘皇帝问:“简单地讲讲即可!”
“都察院弹劾盐铁使张美强纳民女为妾......”刘旸说道。
“竟有此事?”刘皇帝微微一笑,显得很平和的样子:“调查结果如何?”
“确有此事!”刘旸肯定地道:“不过,根据调查,张美出游,借宿民家,见民女美貌,归府犹心心念之。后登门,表明身份求娶,只是那民女已许人家,其父迫于张美身份,不得已毁旧约而将女嫁入张府。
因此,说他有强娶之嫌,并不为过。只是,儿以为,这同样可以换一种说法,民女之父,慕权势而背约卖女,以求富贵。”
刘皇帝脸上,露出了明显的兴趣之态,说道:“准备如何处置?”
“儿以为,此事不足入刑罚,但终由张美而起,私行有亏,不甚检点,有伤朝仪体面,故而罚俸半年,以示惩戒!”刘旸道。
“张美其人,是个人才!”闻之,刘皇帝道:“朝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