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说道:“殿下,这本《阃外春秋》你都阅读过好几遍了,我也读过,无外乎是些战争史迹概要,何痴迷至此?”
终于,刘煦抬起了头,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,说道:“古今贤愚,存亡兴衰,悉有记叙!”
顿了一下,刘煦又道:“我爹当年也常读此书!”
这么一提,耿继勋当即改口了,道:“那是该多看看!”
见刘煦已然从书籍中摆脱出来,耿继勋不由说道:“陛下对英国公着实看重啊,其父于国无功,既死,竟也让殿下你冒着这风寒西赴洛阳吊唁!”
对此,刘煦道:“英公乃柱国重臣,文功武绩,堪称二十四臣之首,父亲倚为腹心,屡托以大事,我也是素来敬佩的。
柴老太公卒,哪怕是老人辞世,作为晚辈,前往表示哀悼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虽未名言,但我也清楚,我此去,乃是代父吊祭,以叙私谊。你万不可再说此等话,太过无礼!”
表兄弟两个,关系素来亲密,耿继勋也向来放得开,不过在刘煦认真起来的时候,也往往配合着严肃。
看了看脸色从容、气度泰然的刘煦,耿继勋张了张嘴,最终只是心中默默一叹。刘煦的人品才干,素为人称道,温文尔雅,如沐春风,如果不是背了个庶子的身份,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