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里则劝道:“陛下又微服出巡了!臣知陛下喜欢躬亲体察民情,但金陵不比东京,又属夜间,如此还是太冒风险了,若出了什么差池......”
“朕心里有数!”能够感受得到,王著的关怀发乎真心,止住他,看了看书案上的公文以及酒壶,刘皇帝说道:“还是这么好酒啊!”
闻言,王著讪讪一笑,道:“臣也只好这杯中之物了。”
刘承祐眼皮微抬:“你这‘单父酒徒’的雅号,也算是闻名遐迩了!”
“陛下,臣......”王著迟疑了下,咬咬牙,应道:“若陛下不喜,臣亦可戒之!”
“不要废了公务即可!”刘皇帝摆摆手,看着躬立于书案前的王著,道:“酒大伤身,还需有所节制才是,你也年近不惑了,愈见消瘦,还当注意身体才是!”
“谢陛下关怀!”听皇帝如此温言,王著显得有些感动。
“到如今,朕身边走出去的进士,为官者,除了王溥,就属你的官位最高了!”刘皇帝严肃了些,说:“江南是块宝地,朕可是将其视为财税要地,把你放在这边,就是想有个放心的人,替朕管好这片富庶之地!”
“多蒙陛下看重与提拔,臣唯有尽心尽职,不负陛下期望!”王著也郑重地回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