域的牛马财货,让其获利颇丰啊!”
“诚然!”王昭远点头:“不过,论兵马钱粮之积攒,辽国自是无法同大汉相提并论。彼积一粟,大汉可屯十;彼募一卒,大汉可召十;彼造一械,大汉同样十倍之。因此,契丹之恢复,于大汉而言,仍不足为道!只是,其军政情况运转良好,朝廷也不可以此小觑之!”
“大汉的优势,不正在此吗?你的话,说得中肯!”看王昭远言谈之间,总陪着些小心,刘皇帝摆了摆手,道。
“多谢陛下!”王昭远拱手,继续道:“去岁冬,室韦再叛,辽主遣军击之,臣随之观战。室韦人堪称剽勇,悍不畏死,仍为其轻易平定,两战即破!”
“又是让你随猎,又让你阅,还让你随军平叛,尽示国之军政虚实,这辽主,倒是坦然大方呐!”刘皇帝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王昭远答:“臣以为,辽主这是以军威示臣,意欲震慑我国!”
“呵呵!”刘皇帝道:“自古以来,强者盛势凌人,弱者卑辞厚礼,辽主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臣以为,辽主是知其国力,不足以同大汉对抗,惧我谋之,故而示强,增我朝忌惮之心!”王昭远答道。
“臣返京之前,辽主亦备厚礼,托臣进献陛下!”
“辽主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