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略!”柴荣则满面豪情,慨然道:“然而如今河西局势有变,已生乱象,甘州回鹘则心怀异状。归义军既然主动来附,朝廷岂有拒绝远人的道理。况且,我侍奉陛下多年,从来提倡因时制宜,深谙权变之道,既然机会来了,岂能放过。
再者,如今西北之地,以大汉的实力,举偏师即可,也不需劳师动众!说来,辽军西征,侵掠西域的同时,也给我朝平定河西,提供了便利啊!”
闻其言,吴廷祚说:“诚然!辽军西涉流沙,远征西域,如今看来,确实是影响深远,也不知,如今究竟是怎样的情况,不知西州回鹘还能坚持多久?”
提及此,柴荣道:“从那个回鹘使者口中,应当能够得到些确实有用的消息!”
“英公打算见一见?”吴廷祚问。
微微颔首,柴荣轻笑道:“听说此人东来不易,对于远方来客,还是该予以礼遇!”
听其言,吴廷祚也跟着笑了笑:“此人带来的,恐怕也只是几个月前的消息!”
“多少有些用处吧!”柴荣说。
沉吟几许,柴荣又道:“我准备就西进之事,向陛下递交一份奏章!”
不待其说完,吴廷祚当即应道:“下官愿与英公同署!”
“哈哈!”柴荣爽朗一笑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