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荒唐私念,滥施恶令,败坏纲纪,广置阉官,辱尽斯文,不是罪过吗?”
“......”
面对刘皇帝这一番严厉的质问与谴责,刘鋹越发惊惶了,从汉帝的语气中明显能够感觉到不善,赶忙磕头道:“陛下,这这些都是龚澄枢他们教我做的,我只图享乐,无心为恶啊!”
听其辩解,刘承祐继续斥责道:“君若贤明,岂能为小人奴婢左右?你以为,你把过错都推到巫宦身上,就能减轻自身的罪责吗?”
“陛下,我知罪了!恳请恕罪!万望原谅!再也不敢了!”刘鋹又哭了起来,刘皇帝的言语就如刀子一般尖锐,似有寒芒侵肌,让他感觉到了危险。
而刘皇帝呢,发泄了一通,胸中的气也小消散几分,平复了一番心情,再度看着刘鋹。这回,他是真的考虑起,如何处置此人了,大概也意识到了,刘鋹向前膝行两步,泪眼通红的仰望着刘皇帝,脸上满是求生欲。
对于刘承祐而言,刘鋹实则无足轻重,他也没有浮面上表现出的那么震怒,之所以那么愤慨,还是一场政治性的作秀。这样的一个无道昏君、虐主民贼,当然要严厉批判,以彰显自己的王道正义。
就如当年刘皇帝所考虑的那般,他实则欣喜这些割据君主的昏聩、残暴、